【knovid/授权翻译】Head always in the cloud eyes pointed at your feet

#fulgur/alban、🐑🐱

#授权翻译,twi:@shuchuushiyo

#原文:https://t.co/0wjWSYgwVA

Alban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天堂,不过他没法思考太多,细密又抓人的快感攀附侵蚀着他的大脑。

感觉要疯了。

他的左耳耳机倾斜滑落,蹭过他的脸颊往下坠,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他的耳机究竟掉到了哪里,他也对此无能为力。Alban双手抓住游戏手柄,而他的身体正该死的不受控制地战栗摇晃着。

由于少了一只耳机,游戏及队友们的声音好像都被扯远了一般一下子轻了许多,但好像也不重要了,反正他的注意力早就不在游戏上了。

Alban紧紧抓住游戏手柄,咬住下唇将他迫切想要释放的声音咽进肚子里。

“Alban,在你的右边,就在拐角处!” 右耳耳机里传来Uki的声音,Alban反应迅速将敌人击杀在地,但当他正要和其他队员一起欢呼时,一记又深又重的顶撞让他全身都跟着颤抖,脚趾蜷缩起来蹭着床单,他几乎就这样呻吟出声。

“啊——啊……”他结结巴巴想要掩饰什么,“快看!这把我带飞!” Alban下意识提高音量,仿佛这样就能自欺欺人般让人忽略他开头尴尬的声音。

耳边是Sonny的笑声,Yugo插话道:“冷静点,兄弟。那声音听起来简直就像是你在边撸边打游戏,再说你打游戏也没那么厉害。”

Alban愣了一秒,本能地收缩后穴缴紧了体内的阴茎,他听到身后那人吸气的声音。

原先贴在臀侧的手向下抓住他的臀瓣,缓慢又磨人地抚摸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凉,Alban不自觉打了个颤,但那种感觉很快就被刺痛所取代,巴掌打在他的臀部,好疼,他下意识蜷缩身子整个身体都随之颤抖。

“Alban,你没事吧?” Sonny问道,Alban才意识到他还没有回答Yugo的话。

“没事,我只是走神了。” 他转头看一眼身后将手放在他臀部的男人,他在尽可能地将自己送得更深。

“好,对面只剩一个人了,我们可以赢的!”

“我们可以赢的,onii!”

就在他像往常一样喊出这个称呼的时候,Alban感觉到身后的Fulgur好像靠近过来,缓慢地贴上他的后背,Alban忍不住向后靠了靠,他好像有些迷恋金属与皮肤相贴的触感。

Fulgur捞起他掉下的那只耳机,轻触麦克风的静音键,Alban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跟着屏住呼吸。

“kitten,你要小声点,不然他们会发现的。”

Alban把脸埋进抱在怀里的枕头里,呜咽道:“我知道,daddy。对不起,我只是……”

Fulgur笑着把手伸进他的衬衫,他的衬衫在Alban身上显得大了很多,他很快摸索到Alban的乳头,轻轻地绕着它画圈。“没关系,宝贝,我明白的。”

Fulgur停下下身的动作,Alban想说些什么却只见Fulgur重新打开了麦克风。

“我想我大概会很喜欢,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正在床上,正在被我操。”

不管是Fulgur贴着他耳朵说出来的话,还是他重新插入的动作都让他控制不住发出呻吟。Alban感到浑身湿热,四肢脱力,大脑像是完全宕机般向他发出警告:想要被完全掌控,想要对方更粗暴的对待,强迫他在所有朋友面前喊出他的名字,让他们都知道他正在和Fulgur做爱,让Uki知道他正在和他喜欢的人发生性关系,让Sonny知道他是一个不检点的荡妇。

God,他是真的这样希望。这个想法对他来说是多么诱人,可惜他永远不会这么做。

他在最后一个敌人现身的时候抬头看向屏幕,而他连反应的力气都没有,手指甚至都没有搭在手柄的按键上。

是对面的枪声。

“不,Alban!” 他听到他的Onii在喊他的名字。

“黄色建筑的南边,Sonny。”他回道。

场面混乱起来,而Uki突然叫住他。

“Fuu-chan是还在睡觉吗,我想和他打个招呼。”

Uki的声音从那只掉下的耳机中传出来,Alban毫不怀疑Fulgur听到了,臀部被抓住揉捏,回应他的还有越来越快的性器抽插。

“回答他,kitten。”Fulgur在他耳边低声说出来,Alban听出他语句里的兴奋,耳语加上命令让他同样从心底生出几缕隐秘的兴奋感,他开始颤抖,性器顶端渗出精液滴落在床单和他的腹部。

简直是,一团糟。

“是、是的,Uki。对不起,他大概在另一个房间。”

“我知道了。记住我告诉过你的话,Knox先生。如果你敢动他,你就——”

Uki的话没有说完通话就被Fulgur强行挂断,Alban刚想问他缘由耳机就被迅速取下,Fulgur抓住他的腰胯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下身,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呻吟声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就被男孩以一种甜腻的口吻叫出来,Alban呜咽出声,他清晰地感受到Fulgur就在他的里面。

“你听到了吗,宝贝?” Fulgur放慢了抽插的动作,冰凉的指尖绕到下面很轻地抚摸着Alban浮肿的穴口边缘。“如果你敢碰我的话,他说不定会来杀了你。”

Alban又呜咽了一声,扔下游戏手柄用手肘撑起身子抵住身后不断撩拨他的热源,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一边扭臀一边呻吟着。

“看看你,真是个婊子。”

“啊——daddy……” 他控制不住叫出声,Fulgur的手指进入了他本就被填满的后穴,“不要这么说。”

Fulgur停止了插入的动作,又将第二根手指伸进Alban的体内,一直到男孩在他面前颤抖着软着腰求饶,“请……”

“你想要什么,kitten?”

“请,请……请不要停下来。操我,我想要你,我想要,射精。” 他一连串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声音越来越小,话也越来越直白,但他没法再分出什么精力去多想些什么。

泪水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开始无法控制地想起Uki,想起自己是多么的糟糕。可是他同样无法控制,他无法欺骗自己他喜欢这样做,他喜欢Fulgur在他体内的感觉,他不想停下来,他想要Fulgur,他想要因此高潮。

“求你……”Alban哑着嗓子叫出来,姿势问题他没有什么办法回过头,但他隐约听到了Fulgur在他身后的咒骂,也是下一秒Fulgur抽出手指撤出性器又狠狠顶入,疯狂又折磨人的频率与力度。改变的太过突然Alban抱住面前的枕头开始哭喊,他脱力倒在床上,连意识都逐渐模糊。

“就像这样,请更多的,请这样标记我,让我成为你的。”

“操,Alban,你太紧了,真的太棒了。”

Alban因为突然改变的称呼而感到恍惚,那是Fulgur Ovid,那个他每天都能见到,每天都待在一起的人。不是他的daddy,也不是他们平时所约定的做爱时的那个人。他因为这模糊不清的界限而兴奋,同时他又从未感到如此崩溃,他发现他在渴望Fulgur Ovid。

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紧。

他高潮了。

他在呻吟中呼喊着Fulgur的名字。

Alban花了一些时间才从毁灭性的快感中缓过来,而Fulgur仍压着他插入,他飞快地撞击着Alban的身体,每一下都凶狠又深入。

抽插带来的刺痛感被放大,但Alban努力抬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动作,他希望对方也能获得快感。

Alban用他所剩无几的力气紧紧抱住了男人,他听到Fulgur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这足以让Alban再次兴奋起来。

“daddy。”他喊了一声,他抬起一只手试图想要再次抱住Fulgur但最终没有成功。

而Fulgur伸出手,他将自己的手放到了Alban的手上,并在他们十指交握的时候轻轻捏了捏。Alban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了半刻,他完全下意识回握,又很快告诉自己应该撇开那些多余的想法。

“我快到了,宝贝, 你真的很棒。”

Alban呜咽着,这种赞美让他四肢发麻,又像在不断搔挠着他的大脑:你是个有用的孩子,请像这样变得更好。

房间里充满了润滑液黏腻的声音以及身体碰撞的拍打声,Alban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大片的泡沫中,连男人仍没有停下的抽插动作都没有将他扯回现实。他闭上眼睛,他要融化了,在这不断的、疯狂的、冷暖交替的爱抚下。

“Alban…… ”男人在他耳边呼唤他,近在耳边的粗喘声让他头皮发麻。再接下来就是落在耳边的一个吻,Alban猛地睁开眼睛。身体紧绷到胃部隐隐作痛,就像这样……

“我要射了,宝贝。Alban,我…… ”

身体里的欲望开始胀大,Alban知道那是爆发的前兆,他身上彻底没有力道,只能任由对方将他抱入怀中、予取予求。

他在窒息中感觉到深深插入内里的东西顶端翘起,一口气爆发出了无数液体,太多了,Alban简直能感受到它们正沿着被撑开的穴口溢出来。

……

他大概是昏过去了,当他再次听到Fulgur的声音时他已经恢复到平常的语调,那样温柔的,坐在他的不远处伸了个懒腰。

“你还好吗?”

Alban将脸转过去,脸颊贴在柔软的枕头上。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注意到两人的呼吸都已经平稳下来。

“大概……有点不大好。”

Fulgur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很多事情都超脱出控制范围了,Alban呼出口气,他想他大概需要向很多人道歉,为他们现在所在做的这些事情,不,或许还不够。

“没事,那是……很多事情,没关系,但我确实很享受。”

Fulgur笑了笑,伸手替Alban撩开挡住眼睛的头发,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在Alban心里搔痒。

“我很高兴。” Fulgur停顿了一下,Alban看不懂他的表情,“你其实……很性感,Mr Knox。”

夸张的调戏让Alban不知哪来的恼火,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伸出手,最后只是轻轻按在了Fulgur的胸口。“住口!”

Fulgur笑起来,他坐起来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憋了很久一样。

“来吧,让我们去浴缸清理一下。”

“可是我动不了。”

“别担心,neko-chan,我会抱你。”

//

Alban任由自己被抱到浴室,困意开始侵袭他的大脑。他把脸埋在Fulgur的胸前并伸手揽住他的脖颈,他把他的一系列举动都归结为饶人的困意。

Fulgur没有说什么,反而将他抱的更近。

Alban顺从地让Fulgur给他洗了个澡,欺骗自己Fulgur所做的所有都不仅仅是基本的善后护理,他控制不住自己将每一次的爱抚都赋予更深的意义,他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同时憎恶这样的自己。

其他人不能知道这件事。

当然,这会毁了我们的一切。

这一切都只是性,Alban。

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别担心,Fulgur。

【五伏/abo】黑咖啡当然要加糖加奶

睡了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小孩是什么感觉?

五条悟只能说,很爽,真的很爽。

——

最开始是亲吻。

但似乎更接近于撕咬。

小孩带着浓郁的奶味仰头亲自己的时候,五条悟真的控制不住涌上头的那股子热血。他揽着伏黑惠的腰将人朝自己身上带,右手摩挲着伏黑惠后颈的皮肤,隐约还能摸到前些天他自己留在那里的牙印。

他想起那天的临时标记。大概是疼吧,小孩在自己怀里抖成筛糠,眼泪都挤出来,软的不行。是稀有度极高的伏黑惠。

alpha被动发情后其实很难保持理智。
欲望当前,即使是人类最强。

燥热来的突然,伏黑惠觉得脑袋都变得沉重迟钝,他救命稻草般抓住自己的alpha想要靠近……再近一点。

甜腻的奶味愈重,信息素完全不受控制地往外涌。身体内部含着的那汪温热的液体也开始溢出来,沿着甬道向外沾湿了他的大腿内侧。

五条悟将人抱到自己面前,原先还想着要循序渐进的脑子在察觉到大腿上一阵湿热后完全断了弦,手指勾着伏黑惠睡裤的边缘就往下拽,连带着沾湿大半的内裤一同扔下沙发。就着这个姿势,五条悟毫不费力地将手指挤进了湿的一塌糊涂的后穴。

唔……意味不明的呻吟声淹息在唇齿间。五条悟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抽插着甬道里的手指,一面又咬着伏黑惠的嘴唇再次吻上去。

被进得好深,伏黑惠迟钝地想。脸上不住地发热发烫,半睁开眼睛也根本没有精力聚焦,被侵入的快感刺激着体内更巨大的空虚感,一种omega的本能,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标记。

伏黑惠扶着五条悟肩膀的手指不自觉用力,全凭本能地抬了抬臀部,磨蹭着五条悟小腹,还有更下方的硬物。

沙发很软,伏黑惠被突然按下去的瞬间陷下去好多。原本就没兴趣好好扩张的五条悟被蹭的火大,脱下裤子就将人压在身下,又在伏黑惠要低头的时候捂住了他的眼睛。

“嘘。”

即使没有亲眼所见,伏黑惠也觉得那个正一寸寸剖开自己的凶器过于大了。甬道被撑开,几乎到极限,他没想到会这么疼。粘腻的液体还在溢出来,随着五条悟很轻的抽插动作被带出体外。

“惠,放松。”

还在深入。异物感迟钝而坚硬地随着神经侵入大脑,耳边被沸腾的血液吵得嗡嗡作响,他听不清五条悟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或许他听见了每一个音节,但大脑皮层像是罢工一般半天也没对入侵的信息进行加工,连捂住眼睛的手被移开了也没发现。

自制力像是和无下限一样被解除丢下,五条悟掐着omega的腰不顾伏黑惠细微的摇头动作就往自己下身按。被全部进入的饱胀感,疼痛夹杂再电流般的快感中,或许还有些心底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被自己临时标记过的omega对五条悟来说简直有致命的吸引力。涨红的脸、抓着他的肩半拒半迎的手、缠在他腰上的腿、还有努力忍耐但还是能听到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我的omega真好看。

他想。

AO间的欲望从来都是双向的,一个渴望标记,一个渴望被标记。

五条悟仅是退出去些许,就再次狠狠撞入,不算太快,一下下激得伏黑惠咬着唇仰头,又很轻的几乎是气音说着不要。

“惠的声音很好听哦。”

“别咬嘴巴,叫出来。”

“我想听。”

恶劣的大人将手指伸进伏黑惠嘴里,强硬地让他张嘴,让声音露出来,连带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被氧化、被听见。

甜腻的呻吟声混着肉体交合的水声在客厅响起。五条悟很快就抛弃了一开始哄人似的抽插方式,将人按在沙发里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伏黑惠很快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肏入、抽出,粘腻的液体打湿了两个人的腿根,湿答答的穴口殷红而饱胀,委屈地吞吐着不断进出的硬物。

耳边就是五条悟的喘息声,伏黑惠觉得自己前端胀痛极了,身下传来的绵密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身体不自觉紧绷用力。他被插射了。

伏黑惠脱力倒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五条悟黏糊糊的吻上来,勾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窒息感让伏黑惠整个人不自觉地颤抖,无力推开作恶的人,也阻止不了身下愈快愈重的肏弄。

发情期的热潮很快就重新支配了他,半哑的嗓子咿咿呀呀地冒出些无意义的音节,像是一种本能,渴望被更加糟糕地对待。

五条悟将他抱起,面对面的,性器转了个细微的角度又更加深入,伏黑惠强迫自己集中精力才勉强抱住五条悟的脖颈,他第一次觉得去卧室的路这么长,五条悟恶劣地小幅度抽插着,那是细密的快感,伏黑惠咬在他的肩,没多大力气像是一只幼兽在磨牙。

难受……伏黑惠趴在他肩上带着哭腔小声呢喃着,五条悟侧过脸吻了吻他的耳朵,往上托了托他的臀部打开了卧室的门。

是五条老师的房间,伏黑惠被放到床上的时候想。他被面朝床铺摆了个跪趴的姿势,五条悟从他身后压下来,几乎将他整个人笼住,这个姿势进得很深,伏黑惠根本跪不住,被顶得就要往前倒下去,五条悟伸手揽住他的腰,手掌贴着他的小腹用力,往自己身上带。体内的性器很快就找对了方向,被顶到生殖腔的瞬间,似乎是疼痛占大部分。紧接着就是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狠狠撞在omega发情期羞答答露出一个小口的生殖腔上,伏黑惠被那濒死一般的快感折磨的哭喊出声,不住地摇头抵着柔软的床榻,过于发达的泪腺还在源源不断地生产温热的液体,脚趾蜷缩起来,一有动作想要挣扎就被五条悟压着动弹不得。

一记深顶让伏黑惠完全失去了力气,呻吟声变调,五条悟知道自己进去了,柔软湿滑的内腔挤着他,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快感。

“求你……出去……”

嗓子几乎全哑了,而五条悟根本没理会他没有意识的求饶,在性器终于满意之时开始射精,alpha的性器顶端膨大成结,死死卡在omega的生殖腔内,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去。

伏黑惠完全无意识地小声呜咽着,这是一个过分痛苦的环节,而alpha成的结短时间也不会消失,精液被堵在生殖腔内,一直到alpha退出去还会留在那里,那是一种全身心的占有。

五条悟似乎对单纯的灌满生殖腔并不满意,又低头咬住了伏黑惠的后颈,犬牙刺入腺体,本能占据上风,alpha以一个绝对的不容反抗的姿态完全占有了他的omega。

五条悟将人小心地搂进怀里,伏黑惠身上现在全是他的味道,他亲昵地蹭着他哭红的脸。伏黑惠感觉到身后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下意识想要逃开离远一点,却又动弹不得。

“不要了……”

“嗯。”

五条悟亲吻他的伏黑惠。

【菇卡】触手paro

Alef被一种诡异的触感扰醒,柔软粘腻。他在半梦半醒之间看见那些浅褐色的藤蔓状生物缠绕在他的身上,下意识想要伸手将它们剥离,却突然发现自己身处半空,而双手早就被藤蔓们缠上。藤蔓缠上他的手腕脚腕,他想要尝试叫喊但刚张开嘴一枝两指粗细的藤蔓就伺机侵入他的口中。藤蔓尖端搅动着他的舌头,还十分恶劣地模仿性交抽插几下顶到喉口,分泌出的甜腻液体齁得让Alef喉咙发痒。

Alef确信这该死的粘液一定含有某种催情的成分,他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正常地发热。腰部新攀上的藤蔓微凉的触感让他不住瑟缩了一下,衣服下摆被推到胸前,裸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像是天生就是为了做这些情色之事,藤蔓向上缠住他的前胸,带着粘腻的液体一下下蹭着嫩红的乳尖,挑逗、按揉,留下浅色的痕迹。

又是一阵刺激,远低于体温的藤蔓探入了Alef的裤子。前端被并不完全光滑的藤蔓反复摩擦着,欲望挺立。两三根小指粗细的藤蔓沿着会阴向后,挤开臀瓣钻进了后穴。藤条表面分泌出来的汁液被一下下的抽插带入体内,摩擦前列腺带来的战栗以及快速抽插带来的水声,Alef全身都发着不正常的红色。

灭顶的快感在发泄之时登顶。

“唔……”

裤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Alef浑身裸露在阳光下,嘴被藤蔓塞满,像是这些怪物贪婪地深吻,柔软的尖端抚摸过口腔内每一块区域,还有偶尔深喉带来的呕吐感。藤蔓分泌出的粘腻液体或许还混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沿着细长白皙的脖颈向下到前胸。双腿被迫大张着,藤蔓从脚腕处缠上固定着不断想要合拢的腿,露出正在被肏干着的后穴。

后面的藤蔓是不知何时撤出的,Alef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看见了那根粗大的表面长满疙瘩的藤蔓抵住了空虚着想要被进入的后穴。他想要叫喊却又被迫吞咽下了更多甜腻的液体。

不要……Alef喉咙微动却发不出声音。那狰狞的前端不容拒绝地钻进他温暖的甬道,将这未经人事被折磨的发红发软的甬道挤的褶皱根根撑开,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藤条。不少粘液被挤了出去,顺着股缝流到了Alef的大腿上。

很疼。Alef残存的意识不停地在脑中发出呼喊,好疼。下身私密处插着手臂粗的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被藤蔓磨的泛红,脚趾都绷紧。那藤条好像还不满足这样的深度,扭动着又一次挺进。

“唔……!”

Alef无意识地咬住了塞进嘴里的藤蔓,身后的藤条有些不满地又往里蹭了蹭。最让他感到羞耻的是疼痛之外他感到了那种快感,深入神经刺激每一块肌肉的快感。他想要更多。

终于,藤条停在了一个十分过分的深度,开始缓慢地撤离,只是没在体外停留过半秒就快速重新顶入……太深了,Alef意识有些模糊,一种迟钝的反胃感涌上来,甬道内的液体随着藤蔓的抽插发出细微而清晰的的水声。

十分糟糕的姿势。

全身重量都挂在藤蔓上,半空中看不到身下是什么,Alef怀疑那是片沼泽一样的东西,湿气很重,温吞的水汽将他包裹,思维迟钝,他只觉得热。

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栗,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表面沾满黏液的粗大藤条快速地插进后穴,又缓缓地整根抽出,带出更多的液体。Alef想起野兽的交媾,原始而野蛮的抽插摩挲。很快,快感将他支配,意识变得沉重而模糊,泪水混进汗水落入看不清的黑暗。

要死掉了……一次次的高潮让Alef眼前阵阵发黑,他想要蜷缩起身子却无力挣脱,最终只成功动了动手指,身体被快感麻痹地像不是自己的,硬物每次抽动时都带出粘腻的水声,又快又深又重。

混沌中他觉得自己在下坠……

那些藤条像是放过了他,从他身上撤离。坠地的感觉和想象中不一样,背部传来柔软而潮湿的触感,可Alef没有多余的思维去思考这些,混沌而困倦。

他听到流水的声音。水流从高处坠落的声响,像是有人从水中走过的破开水波的细微动静……遥远而不真切。

感官对时间流逝并不敏感。他觉得过了很久,又或许还不到半分钟。纤细的藤条重新缠上来,他像个放弃抵抗的驱魔人,任由恶魔将自己拖入黑暗无边的地狱。后穴被重新撑开,有东西被抵着缓缓塞入……它在产卵……Alef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压着塞进了七八颗乒乓球大小的卵,每一颗都碾过他的前列腺向更深处滑去,羞耻感和性快感割裂开,不断刺激着他混沌不堪的大脑。身体被固定住,腰臀被故意抬高以便接受更多的卵蛋。

Alef没什么力气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藤条的每次动作而战栗,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卵被塞进他的体内,小腹已经微微隆起……藤条退出后穴口已经完全合不上了,大量的粘液将臀缝至大腿根搞得一塌糊涂。持续的刺激却始终达不到高潮,性器半颓着立在前端……太糟糕了,他想。但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在苛求……更多……

事情是从哪开始变得不对的。

“Daleth……”

他好像看见了他的哥哥。

有人在靠近他,微凉的手贴上来的时候Alef不自觉地往后缩,和藤蔓不一样的触感。那人的手从前胸向下,缓慢而细致地抚过Alef的每一寸肌肤,绕过挺立的性器滑过会阴最后探入那个不断开合着的后穴。

“Dal……唔……”

亲吻落下地有些急切,甚至有些凶狠。Daleth拉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又十分强势地吞噬着他的呼吸,交换津液。窒息带来的眼前发黑……后穴在此刻被贯穿,不同于藤蔓,那是火热的硬挺的人类的性器。眼睛睁大也聚不上焦点,扑面而来的Daleth的气息。

Daleth……哥……不要了……哥哥…………Alef崩溃地哭喊出声,而Daleth像是根本听不到他的求饶,每一次都进得非常深,硬挺的性器蹭着内壁进出,碾着前列腺又顶到深处的卵蛋,连腹腔都跟随着颤抖。要命的高潮还在继续,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射出些什么,整个人软瘫在Daleth怀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Daleth从身后抱住他,掐着他的腰往自己下身按,Alef腿软到根本跪不住,下意识抓住了掐在自己腰侧的手,Daleth的动作停了半秒,紧接着就是一记更深的顶撞。单手失去支撑的Alef随着Daleth的动作更加贴近地面,他绝望地捂住自己的腹部却只能感受到体内深处球状体的跳动和那粗壮阴茎撞到底时被顶出的轮廓。

哥……

Daleth在他失去意识前射了精,大量滚烫腥膻的精液灌进来,他几乎全身都在颤抖。Daleth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紧紧贴着,想要将他融入骨肉的力度。应该是有些疼的吧,Alef迟钝地感知,堕入黑暗前他分明听到Daleth咬着他的耳朵叫他的名字。

“Alef。”

远方的蝴蝶煽动翅膀,不大的声响,不小的风浪。

…………

…………

他在Daleth的怀里醒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体内的卵蛋像是重新获得了活性一样推着挤着想要离开,失禁一般的、身体从内部被打开的羞耻感。混着精液的粘液因挤压而从后穴流出来,前列腺再次被触碰,甚至是碾压。

Alef忍不住喘息,卵蛋一点点挤开甬道撑开穴口的动静几乎让他失控。更让他崩溃的是,排出几颗后他不得不自己用力挤出剩余的卵蛋,类似雌性排卵的怪异感。

Daleth清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前不久刚确定关系的小男朋友兼亲弟弟满脸通红地蜷缩在他怀里,眼角也是红的,带着明显的水印。Daleth隐约着回想起之前的事,怀里的人开始颤抖,带着哭腔的喘息,还有正在努力产卵的后穴,Daleth只觉自己气血上涌。

Alef迟钝地看他,眼泪几乎是瞬间就下来了。

“帮我……”

他近乎无声地哭喊着。

Daleth将人重新搂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探入手指,扣挖出卵蛋的过程比想象中困难,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敏感带引起一阵呜咽。Daleth低头亲吻他,蹭着唇瓣吻进去,慢慢深入。

深情着,像那朵唯一的玫瑰在亲吻他的小王子。

…………

…………

【福娃给你一颗糖24h 21:00】纵情酒色非君子所为也

#山河不夜天接原文140章

“王子丰,你明知故问!”

王溱哈哈一笑,将人把入怀里:“雪夜天寒,回屋可好?”

这时唐慎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王子丰带着溜达到寝屋旁。王溱推开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唐慎愣了片刻,等想起来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时,已经被人把着坐到床边。

王溱的手轻轻解开他的腰带,唐慎望着他清俊舒展的眉眼,一时间色迷心窍,下意识地就抬头吻了上去。王溱身体顿住,唐慎的吻不算蜻蜓点水,但也没吻多久。但在他吻了后,王溱却嘴角勾起,覆身吻住这张自已想念数月的嘴唇。

王溱不像唐慎那般纯情,撬开牙关就勾住舌头深吻。右手散了唐慎的发托着后脑勺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左手扶着他的腰整个人附上去将人压在了床铺上。

唐慎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王溱的肩,没有了腰带束缚的外衣被蹂躏地发皱,半遮半掩着那副爱人的躯体。

冬日的干草一般,年青人的欲望一擦即燃。

接触、亲吻、爱抚。

王溱沾着微凉的膏脂探入手指的时候,唐慎一下连大腿根部都绷紧了。

“什么…东西……”

前端的刺激以及王溱黏黏糊糊地亲吻让唐慎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王溱咬了口嘴边侧颈的软肉,将手指又往里送了些。

“乖……你会喜欢的。”

膏脂被偏高的体温化成液体,粘哒哒地被王溱抹在内壁上。唐慎怀疑那膏含有某些催情的成分,他只感觉到一种奇怪的热,自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

“难受……”

唐慎好歹还有些生理知识,肠道内两指的前列腺被人不停地蹭过,却又不落到实处,快感被蒙了层玻璃纸一样,难捱极了,夹着王溱腰的两条腿下意识蹭了蹭一切的始作俑者。

“很快。小师弟等不及了吗?”王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唐慎被他看得满脸通红,“就这么想我?”

唐慎刚想反驳,就感觉到身体里的手指被撤了回去,穴口被火热硬挺的性器抵住,到嘴边的话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呜咽。

“我进来了。”

像是预告,又像是给自己动作没有多大灵魂的解说,字正腔圆的四个字让唐慎又多了些羞耻感。疼还是疼的,即使王溱进入地缓慢像是怕伤了自己。

“啊……”

被填满的一瞬间,尾椎有电流哗哗炸开,痛觉被麻痹,久违的性快感以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传递全身。唐慎不知道身体里有什么在烧,轰然蹿起的熊熊烈火,从指尖燃到内脏。

屋子被事先加在火盆里的碳烤得有些热腾,原先还能听到火焰温柔传递的噼啪声。
不过床上的两个人现在听不到就是了。

“热……”

唐慎手搭在王溱肩上像是要推又不是,很轻地喃,像是气音。他能听到王溱在他耳边有些沉的一下一下地喘气,随着体内那根不断抽出又插入的硬物不停刺激着他的感觉阈限。
很热。
不知道是空气原先就被烤热,还是两人靠的过近,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唐慎抬头和王溱交换着亲吻。
很热……但想要更近……
唇齿间发出些微不满的呢喃。

王溱知道自家小师弟在床上有些娇气,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人这么粘自己,眼下又惊又喜,心里头想着是不是那药起了作用。倒也不是什么烈性媚药,最初不过是想着拿来助个兴。

王溱在唐慎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放缓了下身的动作,硬物在软滩成水的甬道里极小幅度地抽出又顶入,原先来势汹汹的快感被揉碎拉长,时间仿佛都被刻意放缓,真是让人,头皮发麻。

“唔……”

王溱伸手揉了两把唐慎有些微微颤抖地性器,拇指用些力蹭过顶端的龟头,极度敏感之时,唐慎只觉大脑空白,浑身一颤射在了王溱手里。

眼前斑白又发黑,唐慎脱力地喘着气。王溱凑过来亲昵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伸手替他抹了额角的汗,另一只手则径直向后探去,将少年人的精液抹在了臀缝,还有两人相交的穴口,殷红的软肉紧紧地含着硕大的性器,有肠液混着先前的膏液随着性器的不断进出而从穴口溢出,沾湿了床铺。王溱手指占着精液绕着穴口缓慢地画了个圈,又抓了把柔软的臀肉,或许是手感太好,没控制住又揉了好几下。
唐慎受不住这些暗示性太明显又让人浑身发麻的挑逗,身体又不自觉地开始紧绷。

性器缓缓撤出,留着顶端若即若离地继续被穴口含着,唐慎像是预感到什么,下意识抬腿往后缩了缩,又被整个人抱起来坐在了王溱的腿上。

“乖。”

“啊——”

一下子进得很深,而王溱仍一下下往上顶着肏他,像是想要把露在外面的一截根部也送进高热紧致的甬道。

做爱的时候兽欲占据主导,所以很多事情是会失控的,就像王溱事后会心疼把人折腾惨了,但正经干事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他。
人性本贪,贪欲、爱欲。
想要更多。

像是理智断弦,唐慎在再一次被按在床榻上发了狠地肏干的时候,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地溢出来,低喃些类似难受、不要、再往里一些的暧昧不明的耳语。
王溱低头凑在唐慎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唐慎倏然睁大了发红的眼睛,羞恼着去推身上的人但无奈手软脚软,只能被人掐着腿根一下下肏得更深。

等到雪停时,王溱披上外衣,去给火盆里加了一点炭。唐慎就趴在床边,伸长脖子好奇地看他给炭盆里加火。王溱过头时,就看见俊秀的少年郎半个身子露在床外,被子只盖到腰部往下,露出大片雪白的后背的模样。

偏偏这人还用一双水润的黑眼珠,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王子丰双眼一热,喉头一紧,快速地说了句“纵情酒色非君子所为也”,说完就快步走过去,拉着唐慎的手把人又翻了过去。

“师兄——”

王溱用手边的发带蒙住了唐慎的眼睛。

“师兄……”

王溱分开唐慎的大腿,满意地看着自己先前留下的痕迹。
凑近,顶入。
低头咬住唐慎的耳朵。

“乖,你再多说一句话我们就再多来一次。”

【UAAG处暑24h/16:00】闭嘴。

不会取标题石锤了

c a r

没啥用的响/哨设定,具体设定见上一篇。

因为拖着拖着最后半夜赶稿,很短,踩着标准字数过。

您的意识流选手已上线。

亲吻。
不是第一次了。
从舌尖开始的战栗。
被温水包围的那种轻微耳鸣,心跳随着呼吸逐渐加速。

敏感区。
舌尖舔过上颚,又勾住对面纠缠,蹭过舌苔下面的软肉。
伏城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了卓桓的脖子,卓桓搭在他腰上的手顺势用力将人往自己身前带,贴近。
贴紧。
温度骤升。

微凉的指尖贴上腰侧的皮肤,用些力留下淡红的痕迹。按压、摩挲,连掌心都贴上。
贪恋温度那般紧贴,抚摸。
顺着骨节向上,一直到蝴蝶骨。
卓桓在舔吻着伏城的侧颈,张嘴咬在格外突出的锁骨上。

哨兵异于常人的五感总在奇怪的地方发挥作用。
就比如现在。
手指逐节探入,后穴的软肉几乎是瞬间就涌上来,咬住尝试深入的入侵者。
呜咽出声。
三指并入,在软到出水的后穴按压、抠弄。
伏城搭在卓桓肩上的手不自觉用力,像是要推开,又没有实际行动。
欲拒还迎。

卓桓另一只手探到前面,缓缓套弄着伏城的性器。
第一次高潮就在这堆积式的快感中爆发。
一直到紧绷的身体慢慢软和下来,伏城才意识到那要命的手指还在后穴里猛烈地抽插。
那人还凑近咬他耳朵。
“亲爱的,你知道什么叫指奸吗?”

伏城刚张口想说些什么,体内的手指就换了个方向,死命抠弄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呜……
浑身发软。

“伏城,你都湿成这样了。”
“伏城,你后面好紧。”
“伏城,让我操进去好不好……”
“伏城……”
伏城跪在沙发上把脸埋在抱枕间,双手从手腕处被麻烦的蛛丝缠在一起。
“闭嘴……”
卓桓从身后能看到他微微偏头的侧脸,眼角发红,眼睛含着汪水一样,闪着柔软的光。
视线落到他被亲红亲软的唇,回想起些刚刚的场景。
卓桓不自觉干咽了一下。
他揉了揉伏城紧绷的大腿内侧。
“放松,我要进来了。”

被进入的过程漫长而磨人,伏城额头死死抵着沙发坐垫,锲入体内的性器硬而长,先前潮水般的快感被生生止住,被痛感包围。
轻微的眩晕感。
伏城的体内狭窄而温暖,卓桓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感觉自己被紧紧包裹着,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卓桓没进到最深处就开始了小幅度地抽插,抽出些再更深地顶入,挤出不少粘腻的肠液。
猛地撞上敏感点的刺激让伏城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他觉得自己甚至有些跪不住。
卓桓啃咬着他的肩背,留下暗红色暧昧的痕迹。
“怎么这么多水?”
伏城不知道花了多大毅力才忍住了嘴边的呻吟。
“闭嘴。”

又是一阵让人喘不过气的顶弄。
卓桓听到怀里人急促的喘息,还有对方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
他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搂到怀里,解了他手腕的蛛丝,舔了舔伏城眼角溢出的眼泪。
咸的。
卓桓抬起他一条腿重新顶入那个湿到一塌糊涂的后穴。

“唔……”
双手没什么力气地盘在卓桓肩上。
颠簸、颤抖、战栗。
连脚趾尖都绷紧用力。
卓桓掰过伏城的下巴和他接吻。
飘入云端的感觉。
有些喘不上气。

卓桓用力地一下一下抽插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伏城脊背都在打颤,细碎的呻吟逐渐染上哭腔。
“太……深了……”
他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流,失禁一般的错觉传来,穴道里争先恐后的涌出不知名的液体。
前列腺高潮带来的快感总是更加磨人。
穴道猛地收紧,卓桓一下下抚着他的脊背陪着他缓了好久。
一直到他抖得不再那么明显。

卓桓没有告诉伏城自己在无意间又看到了他的精神图景。
恢复的很好,原本的废墟被一座小城代替,远处还能看到接壤的山川河流。
那是他自己的精神图景。
靠近彼此,融入彼此。
最后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代替、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他亲吻他的一部分。

从眉骨到眼角,再到鼻尖、嘴唇。
带着汹涌、不可磨灭的爱意。

“还要……”
软和在人怀里,还无意识地蹭了两下。
卓桓真的很喜欢他的锁骨,手指摩挲过先前留下的暗红色痕迹,很轻地吻上去。
“遵命。”

一直到精液灌进后穴,快感随着神经传到末端,指尖发麻。
伏城手绕到卓桓脑后,轻轻捏着他的后颈和头皮,很浅地朝他笑。
“卓桓。”
“嗯。”
卓桓用指腹蹭了蹭他的侧脸。
“卓桓。”
“我在。”
也许是之前忘记涌出来的眼泪,伏城觉得眼睛很热。
“我好爱你。”

喃喃的情话淹没在柔软热烈的亲吻中。
爱人在稀薄的黄昏中相拥。

路还好长啊,幸好遇见了你。
我最最爱的你啊。

不懂就问:在精神图景里做爱算不算神交啊。(刺激)

【UAAG处暑24h/02:00】我最最爱的你啊(哨向)

我流哨向,我流向哨
我城城这么飒那不得是哨兵啊。
因为看的哨向文其实也不多,有参照凉蝉老师的二设。

向导桓x哨兵城

私设很多,没剧情没灵魂,随便看看。
阅读愉快。

“A级行动,大家准备一下,下午出发。”
“收到。”

非正常事故调查所一年倒是闲不下来几天,刚从纽约飞回申城没几天,又接到了南部鹿城的委托任务。

飞机头等舱里睡倒了一片。
卓桓整理好资料准备也躺下眯一会,结果先下意识看了眼自己身旁的人。
半年前空降到他的队伍里,据说还是个空/军退役。

“他家里出了点事,精神状态不好只能退下来。”
“哦?给我找了个麻烦?”卓桓懒懒抬头。“怎么不塞给公会,不是缺人吗?”
“塔里显示你俩匹配度百分之八十以上。”
“所以?”
“你也知道现在这情况,匹配到百分之六十以上就可以直接被国家拉去分配结婚了。”
“啧。”
卓桓用笔敲了敲差点又爬到自己杯子里的精神体,一只小蜘蛛。
“人我先收着,有问题我随时退货。”

百分之八十?
卓桓看着简历上没什么表情的黑发青年,白衬衫是遮不住的少年感。
长得倒还行。

年轻的哨兵大概是睡得不大安稳,微微皱眉,过长的眼捷垂下灰色的阴影,偶尔随着本体极细微地颤抖。
卓桓没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同样眉心皱起,手快要触到伏城发梢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些什么。
啧。
色令智昏。

“事故发生地位于…………”
会议总是漫长而枯燥,与当地公会完成交接后,一行人决定直接去现场侦查。
“啊这犄角旮旯的小村子,有没有信号啊。”
苏飞摆弄着他的电子产品,有些灰头土脸。
“啊啊,完全连不上网,您的后勤顾问Fly已下线,RIP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们。”
“呵。”
卓桓从嗓子眼发出简短的嘲讽,朝一旁的伏城走过去。
“卓老师?”
“嗯。”这小子像是有雷达一样,一靠近就被发现的卓桓有些气短,“在看什么?”
“墙体有留下打斗的痕迹,血迹还有发黑的干草。还有这边,靠近林子的泥地,嗯,蛇的痕迹吗?”
“精神体?”
“可能。”
伏城的精神体是一只成年雪鸮,通体雪白,此时刚巡逻完在伏城左手边砖块上驻足。
独居动物的孤傲。
还有对外人好意的迟钝。
意外地相似。

就像卓桓一直不太清楚伏城到底在想些什么。表面上恭谦有礼,被点到名才发表自己的看法,至少从面上看,真的很乖。
但卓桓总觉得伏城在心里骂了自己不止一遍。

就像那天面对敌人时,伏城的杀伐果断,虽然对方是活着被拷走的,但卓桓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忽略地上暗红色的血迹。

a beast like a sheep.

伪装成的绵羊。

嘛,毕竟人家是个哨兵。

春季的寒潮让这个季节阴晴不定。
乍暖还寒。
在鹿城待了近半个月。
那天下午,当伏城受了伤穿着带血的白衬衣被老约瑟夫扶进来的时候,卓桓意识到自己跳了半天的眼皮有了缘由。
“伏城。”
“嗯。”
“你是觉得我和你说的话都不用进脑子对吧。”
“卓老师?”
“自身安全都保证不了,你还能做的了什么。”
“我……”
“反驳无效。”
卓桓难得认真地看着他。
伏城有些意外,卓桓这种偶尔的认真竟然有些小帅,嘴角不自觉有了弧度。
“知道了。”

再回到申城的时候天气已经开始回暖。
万物复苏。
卓桓叫住来给自己送资料的Lina。
“Reid?”
“我觉得伏城喜欢我。”
啊。
Lina克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才没有不太礼貌地笑出来。
卓桓没注意Lina的反应,反而心情很好地捧着伏城不久前送过来的咖啡。

“卓老师。”
伏城没想到那只蜘蛛会爬到自己手上,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卓桓的精神体,但这么近距离还从来没有过。小蜘蛛爬上去还不罢休,吐出些粘哒哒的蛛丝很轻地缠在伏城的指尖。
“间斑寇蛛,花名黑寡妇。”卓桓觉得有趣,“看起来它还挺喜欢你。”
“……嗯。”
卓桓看着面前年轻的哨兵,黑色眸子里闪着些光。也许是自家精神体和人靠的太近,还有伏城放松的状态,卓桓好像无意间窥见了这位哨兵的精神图景。
灰色阴霾的天空,落满尘土的水泥地。
说不出的压抑。
一直到伏城笑着抬头看他,卓桓还是有点恍惚,慢半拍回了个笑容。

之前说的。
出了点事,精神状态不好?

变故出现在夏季。
一次S级任务中的意外。
卓桓带回了受委托保护的东西,却差点没能带回重伤昏迷的伏城。
低烧昏睡的伏城精神图景极不稳定,冷汗沾湿了额发,在梦中都眉关紧锁,一旁的精神体也因为混乱甚至不能够维持正常形态,一只极小的鸟崽依偎在伏城的侧颈。
卓桓握住了伏城身侧的手,打算强行进入帮他梳理他的精神图景。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但睁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废墟中,还是有些怔愣。
卓桓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
灰沉着的天,还有远处烧红的云彩。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细细密密地下来,一点一点把满是尘土的地面洇成深色。
卓桓在这座废弃城市的中心找到了伏城。
坐在大理石雕像旁的哨兵好像比他所认识的更年轻一些,棱角还没这么分明,更偏向于少年的质感。
他望过来的时候,卓桓突然感到一阵心疼。
伏城眼神里的迷茫,麻木,痛苦。
也许是冲动,卓桓走过去将人抱进怀里。

“你是……”
“我叫卓桓,是你的向导。”
“我的……?”
“对,你的,你一个人的。”
卓桓顺毛似的一下下用指腹摩挲伏城后颈的皮肤,很轻地在他的额角落下一个吻。
“你要不要跟我走。”
“可是……爸爸妈妈都走了……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
“不是你的错伏城,不是的。”
“你还会遇到很多人,在未来。”
“同事,朋友,爱人。”
“他们都在等你,跟我走吧,好吗?”

伏城靠在他肩上没有出声。
这么久了,有个人告诉他不是他的错,告诉他还有人在等他。
像是突然地崩溃。
眼泪决堤。

四周的废墟在飞速地消散。
伏城的精神图景仍处于一个动荡状态,为了稳定,卓桓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直接完成了精神结合。

伏城睁眼看到的第一幕,就是自家小鸟崽用喙捅咕了两下身边的蜘蛛。
奇妙又和谐的场景。
除了被对面向导直接攻击的精神图景,倒也不是受了多重的伤。
伏城揉着侧颈坐起来准备下床。
门从外面被推开。
“伏,你醒了?”
是Lina。
“嗯。”
“大家都很担心你。”
“卓老师呢?”
“Reid他刚走不久,现在应该在开线上会议,所以才托我来照顾你。”
Lina朝他耸了耸肩。
伏城恍惚想起些画面,卓桓抱着他,好像很温柔的样子。
温柔?伏城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脑子出现了问题,这个词跟卓大爷本人背道而驰啊。
做梦,一定是做梦。

“进来。”
伏城走进房间的时候卓桓还在打电话。
很安静地坐在旁边等。
“怎么起来了?”
卓桓挂了电话看向他。
阳光很好,照在青年柔软的黑发上,光线一缕一缕勾勒着用美好两个字可以概括的轮廓。视线落在对面人的嘴唇,卓桓突然想,一定很软很好亲。
“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再躺下去真的要发霉了。”
嘴角带些笑意。
“卓老师,我知道您当时为了救我和我进行了精神绑定,如果您想解绑的话,我愿意……”
卓桓觉得自己真是脾气变好了才没有把手里那只铅笔拗断。
“你知道?你知道现在就不会来找我说什么他妈的解绑!”
“是不是给你惯的啊。”
“对,选择绑定没跟你商量是我的问题。”
“解绑?伏城,你他妈的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喜欢……
从未想过的词汇。
卓桓吗?

可能吧。

一直到第三天天下午,卓桓照例来帮他恢复精神图景,两人都没再怎么说过话。
“恢复的差不多了。”
“嗯。”
“如果你还想要解绑的话,等再过几天稳定一点再……”
“不用了。”
伏城打断他,声音很轻。
卓桓反手握住伏城抓着自己袖子的手,温热的。
“好。”

“我可以亲你吗?”
卓桓看着被自己堵到墙角的小哨兵,有些紧张地视线闪躲,右手挪到他的腰侧,摩/挲了两下。
两唇相贴,舌尖探入。
呼吸被掠夺,还有后腰不断扰乱军心的手。
伏城觉得自己腰都在发软。
靠在卓桓怀里急促呼吸。
他的向导突然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
“要不要试试结合。”

“真的想好了?这辈子都不分开了?”
“嗯,不分开。”
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结合的过程漫长而磨人,热流随着血液一直涌到心口,连指尖都在颤抖。

像所有普通情侣那样,他们牵手、拥抱、接吻、做爱。
后来两人重新做了匹配度。
百分之九十七。
伏城有些疑惑。
“之前不是八十吗?”
卓桓盛满星星的眼里满是笑意。
“那是因为你当时还没有遇到我。”

“您好,这里非正常事故调查所。”
“好的,很高兴能帮助您。”
Lina挂了电话转过身看向众人。
“大家打起精神,新任务来了。”
“好——”

阳光正好,风过林梢。
转眼又是盛夏。
回眸,还是。
我最最爱的你啊。

记:
嗯,写短篇张力不够。
有点平。
莫名其妙偏爱写攻视角,所以伏城城没什么心理描写。
嗯,这篇卓大爷的设定的话,因为是哨向背景(doi即绑定)所以卓大爷只是嘴上骚,实际谈恋爱就是个小菜鸡。

【寅周】酒

我是俗人,我就喜欢酒醉pa
师徒年下
平平无奇意识流非正经选手
逐渐大胆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前些年种的桃树在两人疏于管理的条件下倒也长得不错。
自力更生之楷模。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在后院捡到那只半醉的大猫。
春光暖融融的,看清来人后唐寅就傻愣愣地朝他笑,眼睛都眯起来。
“先生……”
带着不明显的撒娇意味。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打不过一个喝了酒的人。
湿热的吻落下。
唇缝被舔开,最开始是勾着舌尖的试探,撬开牙关深入。再后来氧气被掠夺,唇舌交缠带着酒味,清冽带些酒精特有的刺激,深入喉间。
鼻息滚烫沉重,不自觉的呜咽和深吻带出的水啧声,耳根发麻,闷在水中嗡嗡的余音。
唐寅原本掐着沈周后颈的手顺着骨节往下,隔着衣物滑过腰肢,揉捏紧绷的臀部。
“先生不用这么紧张吧。”
唐寅凑在沈周耳边笑,手上轻轻拍了拍,十分有耐心地去解他的衣服。

有些东西是春宫图画不出道不明的,就比如此时,唐寅抚过沈周光裸白皙的脊背,一寸寸滑过,带些力气摩挲。
手感太好。
低头还能看见怀里人胯骨腿根处前夜欢好留下的痕迹,深色的,衬在透些嫩粉的皮肤上更有种糜烂色气的感觉。

沈周脸皮薄,早从刚刚接吻时就已红透了脸。
唐寅真的爱死了先生这副模样。
过软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揉捏,直到皮开肉绽,手上满是水淋淋的粘腻汁液。
甜的。

目光留恋,唐寅吻上他的侧颈,酒后更加灼热的鼻息毫无防备地喷在肩侧,惹得沈周一阵瑟缩。
舔吻,轻咬,标记。
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再往下。
唐寅伸出舌头舔了下暴露在空气中已久的乳尖。
微凉的,被高热的口腔含住。
“唔……”
沈周有些受不住,连搭在唐寅肩上的指尖都在颤抖。
胸口、腰侧,再到小腹,唐寅最后含住了还在微微颤抖的性器。四肢几乎是一瞬间绷紧,沈周用些力气推着唐寅的肩。
“伯虎……别……”
纹丝不动。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脑中一片混乱,快要被这致命的快感淹没了。沈周紧紧地咬着牙,努力克制住呻吟的欲望,却被身下那人的舔弄逼到快要窒息。
唐寅能感觉到他的大腿越绷越紧,有些恶劣地用舌尖舔了舔顶端。
一阵战栗。
“啊……”
喉口抑制不住的低吟。
唐寅在他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放开了他,快感堆积到高处又急转直下,沈周眼眶一下就红了,再加上攒在眼里的水雾,湿漉漉地看着身上的人。
唐寅被看得心下一软,但很快笑起来。
“先生这些天射太多次了,要忍一忍。”
说着又捞起沈周试图自渎的双手,用先前拆下的发带绑起来。
“乖。”

又是诱哄。
有些猛兽在杀死猎物时会温柔地舔过猎物的侧颈,直到它们放松下来,再一口咬开颈间的动脉。
温柔背后。
一时被忽略的危险。

沾着微凉膏脂的指尖探入。
膏状物与内壁摩擦碰撞化成水,湿答答的随着手指深入,被细心抹在每寸细嫩的软肉。
指腹蹭着碾过敏感点,沈周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无奈唐寅十分强硬地抓着他的脚踝让腿分开卡在身体两侧,始终达不到的高潮刺激着他的身体痉挛着颤抖。
唐寅十分耐心地做着扩张。
插进、抽出。
模仿着交媾的姿态。
抠弄、摩擦。
柔软的内壁疯狂地绞着入侵者,浸出的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到体外,蹭着指根滑到手背。
三指并入的刺激牵动着每一处感官。
“伯虎……”
双手被绑着很难有所动作,沈周红着眼讨好似的用腿蹭了蹭唐寅的侧腰。
很轻。
“别……别、弄了……直接、进来……”
唐寅愣了下,随后俯首亲了亲他的眼角。
“遵命。”

进入的过程还是十分难捱。
酸痛,肿胀。
那种一点一点被填满的感觉。
沈周咬着嘴唇,闷哼出声。
“别咬。”
唐寅伸手按在他的下唇,唇瓣被迫分开,细碎不堪的呻吟很快溢出来。
拇指稍稍用力,第一指节没入,被有些紧张的牙关卡住。
舌尖完全下意识地舔上去,搅得一指津液。
“先生实在难受,就要咬我吧。”
有些心疼。

沈周一口咬在了唐寅的侧颈,起初并没有太用力,但唐寅好像也没打算做人,一下比一下深的顶入,逼得沈周实在受不了地加重了力气。
“嘶。”
还是有些疼的。
但果然不是个人。
“先生两张嘴都咬的好紧啊。”
唐寅拍了拍沈周的臀,手掌贴上,用力揉捏向外拉扯,露出那个正委屈吞吐着硬物的小穴。
“先生你要不要轻一点。”
沈周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被他重重顶了顶,一张嘴就叫出了声。
“乖。”

体内的硬物每次都精准地碾过那最敏感的那点,快感再一次被抛的很高,沈周很快连脚趾都蜷起,腿根痉挛着射在了人小腹。
沈周微微张嘴很小声地喘着气,高潮的余韵快速传遍全身,连头皮都在发麻。唐寅随着人突然绞紧的后穴停了停动作,但喘了口气的功夫又再次强硬闯入。
沈周没什么力气地被唐寅按在身下,随着一次次的插入、顶撞而颠簸颤抖。
他小心地凑近亲吻唐寅的唇。
示意他解开绑着手的红绳。
“能不能、解开,我想抱着你。”

回答是肯定的。
他如愿抱到了人,那人也顺势把他抱起。
悬空的失重感让他迟钝混乱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不太美妙的预感。
性器深埋在体内,随着起身细细摩擦的感觉直接又难耐。
唐寅将他按在了那棵桃树上。
点不到地的双腿最终还是盘上了唐寅的腰。
“先生?”
往上顶了顶。
“啊……”
更、更深了啊。
扒在唐寅后背的手不住用力,绷得发白。
被人按在怀里,无处逃脱。
太过深入带来的轻微反胃感。
“先生,我喝了酒,可能不太容易射出来。”
沈周浑身发软,额头抵着唐寅的肩,脑中像是打翻了墨一般混乱,整个人浸在一种诡异的快感中,连唐寅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紧接着是再也受不住的呻吟。
唐寅用力地一下一下抽插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沈周无力反抗,连脊背都在颤抖。
他觉得他的先生可爱极了。
像被肏软肏熟的深色花瓣。
捏软、揉碎。
汁液顺着交合处流下。
腿根处一片泥泞。

唐寅进到最深又退出来,沈周很快被肏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软绵地靠在人怀里,有些急促地小声喘气。
唐寅能感觉到后穴越绞越紧,在自己快要射精准备抽出来时,被沈周阻止。
“别出去……给我……”
沈周很轻地啃咬着唐寅的侧颈。
唐寅脑中一片空白,射在了他的体内。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唐寅抱着同样汗津津的沈周,亲吻他的额头、眉骨、眼梢,指尖也顺着脸颊滑过,最后落在唇上。
黏糊糊地接吻,拥抱。

地上是之前动静过大落下的花瓣,满地细碎的光。
“树都要被你折腾秃了。”
“没事,明年还会再长的。”

后记:
小唐没喝多少,老沈也就是惯着他胡闹。
啊,这美好的师生情(bushi)。

【寅周】“先生。”

就,单纯的,师生年下。
和历史没多大关系,就可劲瞎编。
其实最开始我只是想ghs。
我搞完了笨蛋美人可以跟我回家了吗。

桃花,落地。
无声。

“先生。”
“先生!”
七八岁的孩童伸着稚嫩的手,拽着那个长他十余岁的先生的衣角。
先生怎么在这种地方都能睡着。
他想。
唐寅嘟着嘴抬头看那株桃树。
有花瓣蹭着他的脸飞过。
阳光透过来,春色烂漫。

“先——生——”
“啊,在。”
十三四岁的少年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那位不知何时又开始神游的先生,把匣子往他那边推了推。
“我阿娘亲手做的青团,先生尝尝!”
“唔,好吃!”
沈周吃东西有个很小的习惯,嗓子眼儿小,吃什么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猫似的。
唐寅盯着他看了好久。
青团下肚。
好看。

十六岁的唐寅也不是什么听话的主。
强硬拉着同样十六岁的文壁看他前不久从小贩那里淘来的春宫秘戏图。
“你,别!”
文壁臊得脸红。
唐寅倒是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嘘,先生不会发现的。”

「桃花谷里桃花仙,桃花美人树下眠。」

“先生。”
“先生……”
口干,燥热。
他好像抱住了什么。
亲吻,撕咬,缠绵。
偶尔有花瓣落在他裸露的背脊上。
桃花?
他用力睁眼,却看不清。
耳边是身下人的喘息。
低头咬上白皙的肩颈。
好甜。

唐寅醒过来,大汗淋漓。
他眨了眨眼才觉得一阵害臊。
闷头钻进床褥。
那是他的先生啊。

秋。
甜的是枝头金桂,香的是桂花酿酒。
十七岁的少年藏了心事。
不记得干了几碗桂花酒了,嗓子里甜得发齁,眼神有些对不上焦。
唐寅看着对面的先生。沈周没喝几口酒,两颊染了浅淡的红,嘴唇也是,润着水的红。
想亲。
他也确实凑了过去,蹭了蹭先生的唇。
“先生……我好像,真的喜欢你。”
轻若耳语。

他不知道沈周有没有醉。
反正他自己肯定是有点上头。

沈周是真的有些惊到。
原本一口一个先生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小屁孩现在窜得比他都高,酒喝多了凑过来亲他,说喜欢他。
很容易脸红的体质。
不知所措。

唐寅没想到会是这样。
沈周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干净得像张白纸。原本以为的窘迫、害羞,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松了口气,又突然有些生气。
他以为他是在和他开玩笑吗?他以为他只是酒后胡言乱语吗?
他就是喜欢他。
就是。
喜欢。

这样跑去找他的先生。
每天、每天。
折枝花,温壶酒,画幅画。
旁敲侧击地说喜欢。
从情话到媚字再到露骨。
沈周觉得唐寅十分的,恶劣。

“先生,你看这梅花好不好看?”
“还是你喜欢这棵腊梅?”

“先生我给您带了桃花酿!”
“甜的!”

“先生。”
“我喜欢你。”
“那种想要和你过一辈子的那种喜欢。”

“先生。”
“我昨晚梦见你了。”
“梦里您好乖啊,靠在我怀里让我亲,还准我扒您衣服……”

“先生……”
“您能不能喜欢我一点啊。”

唐寅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块木头,除了说些露骨话的时候先生会脸红,就是块木头。

冬天快要过去的时候下了好几场雨,唐寅这个大小伙倒是染了伤寒。
连着烧了好几天,说着胡话不肯吃药,嚷着要见人家沈先生。

沈周赶到的时候唐寅还在床上躺着,烧是一点没褪。
唐寅倒是有精神,发烫的手抓着沈周的手腕,说句话嗓子都半哑。
“先生……”
沈周还有些心疼。
“我在。我们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唐寅倔着不肯吃药。
“先生先答应同我好,和我在一起。”
“我……”
沈周看着唐寅一幅打死不松口的样。
“好。”

“先生说话算数啊。”
“嗯。”

喜欢吗?
人生二十几年,没个什么喜欢的人。
就像他们说的,他可能喜欢画更多一些。
但唐寅是个例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种子在心里落了地,生根发芽,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长成团簇一起薅不干净的绿植。
第一次见面那个聪明漂亮的小童。
跟在他屁股后面软软叫着他先生,很会撒娇,眼睛一眨就是灿烂春光。偶尔调皮顽劣,仗着自己年长总欺负比他小几个月的文壁。
长成现在这样的俊朗少年。
还是像桃花那样明艳,一笑起来让人觉得天都晴了。
是喜欢吧。

“先生。”
“嗯。”
唐寅抱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先生,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他的额发、眉眼。
满是欢喜与喜爱。

「桃花如雨落,明蝶过墙来。」

“先生……”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全身都跟着耳根子发软。高挺的鼻梁沿着他下颌线蹭动,唐寅像是耐着性子问他。
“先生,我想要……”

硬硕的顶端隔着几层衣物抵在他腰窝,来回戳顶,烧灼的热好像穿透了他的皮肤,筋骨血液都跟着一并燃烧。
他还在问,哑着嗓子,伴随着急促的喘息。
“可以吗?我忍不住了,先生。”

连心脏都随着身子颤抖,沈周臊得不知道说什么,唐寅咬他的耳朵,牙齿叼着耳肉厮磨,他开始热,视线变得氤氲。
想说些什么,可刚张开嘴,唐寅就吻了上来,舌尖被搅着、咬着。
淫靡且色情。

唐寅边吻着边解开他的衣衫,干燥的吻沿着脖颈,喉结,锁骨,依次往下到他白皙的胸膛。
什么可不可以,他沈周不管说什么唐寅都不会停下来吧。

沈周笨拙地迎合着压着他的少年,双手环着他的背,靠近,紧贴,津液交换。
唐寅从手边的柜子里掏了瓶什么东西出来,抠了一坨出来,向下抹在沈周私处。膏状物在唐寅手下化成粘腻的液体,随着手指深入被送到内里深处。
唐寅尽量温柔地往里探,抠弄、搅着水淋淋的内壁。
“先生。”
“唔……”
沈周觉得浑身都热,泡在温水里的那种窒息感。

“疼……”
性器嵌入,他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被捅穿了,疼得蜷成一团,像只受惊的猫,脊背弓起来,僵硬地颤抖,身上忽冷忽热。
唐寅有些心疼地吻着他,额头,眉骨,泛着水的眼角。
“放松一点,先生,一会儿就好了,放松……”
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沈周抱着面前的少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嗯……”
闷在嗓子眼的顺从。

体内的硬物开始抽动,带着支离破碎的理智与疼痛。深入结合带来的快感以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传遍全身,腰软得不行。

唐寅兴奋起来,一下下撞着,往里顶。先生的每一声喘息都在他耳边,带着哭腔的,小声求饶的。
是他的,先生啊。

手指碾过桃花的花瓣,柔软的,糜烂的,汁液饱满。

唐寅将沈周揽进自己怀里,浑身是汗,或者混着眼泪,鼻尖蹭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不停地亲吻那心爱的人。
“启南,启南……”
“我爱你。”

「春光如此,也比不上你。」

大晴。
风吹过,枝叶簌簌有声。

“今天也好喜欢先生啊。”
唐寅靠在沈周肩上,手环着沈周的腰,埋头不想起来。

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喜欢的啊。
沈周想。
自己嘴笨,不会讲话,怎么看都是个无趣的人。
今年生辰过后就三十了,长得再好也不及外面的年轻小伙子。
论才气,他觉得自己比不过唐寅。
他突然害怕唐寅的喜欢不过是年少的冲动,风一吹,燎原的火就旺起来,但草总有烧完的那一天,草原再大也有尽头。

所以啊。
沈周用手点了点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少年的额头。
“你不要不喜欢我。”

又是三月。
唐寅的及冠礼。
沈周现在还是能想起,那天唐寅跪在地上微微低头受冠的场景。

“唐寅,字伯虎。”

少年俊朗,又不止再是少年。

“先生!”
冠礼一结束就跑过来找他。
抱个满怀。
“先生我今天这身好不好看!”
像个孩子似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哭笑不得。
“好看好看,你最好看。”
唐寅抿嘴看他,又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先生最好看。”
“先生变成老头子我也喜欢。”

沈周突然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一点。
长风走得再慢一点。
他是不是可以相信,面前的真的是片无边的原野。

“先生。”
“在。”

【UAAG】漏刻

虽然在床上放的开,但玩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想起早上卓桓趴在自己耳边说的话伏城就觉得有些面红耳赤。
“不要……”
一大早就被人压在床上做了一次的伏城没什么力气地推开从身后抱住自己的人。
“就一次……”
宽松的睡裤被轻松扒下,裹着润滑的球体塞进后穴,伏城下意识向前躲。
“卓桓!”
“就一次,乖,我听说很舒服。”

真是信了他的邪。
伏城想。

不过幸好卓大爷还做了会儿人,一整天下来没在外人在的时候做什么妖,除了那若有若无的暧昧眼神。
虽说UAAG众人都已经基本免疫了。
除了那个脑子有坑的哈佛毕业生。
“伏,你干了什么事情惹RIP不开心吗。”
“?”
“感觉他今天格外的烦躁啊,要吃人似的。”
朋克少年挠头。
伏城抬头往卓桓的方向看去,卓桓明显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笑着朝他比口型。
[吃你啊]
耳热。

其实伏城自己都有些感慨自己的忍耐力。
除了午休在卓桓办公室,两人接吻时卓桓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场面有些失控外,其他时候都像个正常人一样。
振动频率被调到最低,不紧不慢地磨着敏感点。伏城呼吸明显变沉,眼里染了水雾,腿根发软,幸好被人抱着靠着墙。
前端被握住的时候伏城忍不住颤抖,前后夹击的快感很快堆积,达到高潮。
卓桓抽了两张纸擦手,低头舔了舔他的眼睛。
“乖,晚上再上你。”

只有两个人的UAAG总部在夜晚显得寂静。
耳畔只能听到水珠一滴滴滴落的声音。
那是Lina前些天买的仿古的摆件。
好像叫什么,漏刻。
“伏,你不觉得它很有趣吗,古时候人们的智慧啊。”
还是很难理解女性为何喜欢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伏城被迫点头。

会议室里没有开灯。
能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
不急不缓。
一滴、两滴、

振动频率被推到最高。

伏城无力地半趴在桌上。
喘息。
男人从身后抱住他。
“卓桓……”
尾音发软。
手伸进衬衣下摆,摩挲着青年劲瘦的腰肢。即使什么都看不清,但卓桓知道那里留着前一天晚上的暧昧痕迹。
肠道被磨得浸出了水,顺着直肠滑下,沾湿了外裤。
伏城抑制不住地颤抖。
“卓桓……我想要。”
我想要。
温声说出来的三个字直打到卓桓心上。
“好啊。”

外裤被脱下,手指探入。
肠肉几乎是瞬间缠上伸入的手指,带着粘腻的液体,绞紧,痉挛。
听说直肠进去两个指节的地方就是前列腺。
卓桓按着不断振动的球体贴近伏城最敏感不得碰的地方。
伏城下意识弓起身。
腰肢酸软。
“你快点。”
伏城咬牙说出。
能感觉到身后男人喷在自己耳后的气息与笑意。

被浸湿的玩具取出。
一下又只能听到不断的水滴声。
还有两人的呼吸。
伏城第一次知道水滴落的声音可以让人这么烦躁。
就像有人时刻在耳边提醒你什么。
时间、规矩、得体。
就像被告知多次仍旧沉沦的罪犯一样,伏城依旧选择沦陷。

男人的硬物抵在腿根处,磨蹭了几下,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甬道,闯入。
理智脱节,连带着背德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后入的姿势总是进得更深。
又是水声,自交合处溢出,嘀嗒落地。
让人近乎窒息的快感随着越来越快的抽送如潮水般拥住了他。

半伏在桌面上感觉并不好。
伏城阖眼,轻轻摇头。
单字音节随喘息溢出。
他回头亲吻卓桓的唇,热切的,亲昵的。
卓桓一直觉得做爱时主动的伏城格外的性感。
像脱下平时伪装得很好的人类外皮的狼崽,性感,爪牙却没有那么锋利。
划过时会疼,但不见血。

落地窗下是申城的万家灯火。
伏城睁眼就能看见那双落满星星的眼睛。
“为什么不开灯。”
“哦?我没有告诉你吗。Lina说她落下了资料,要回来拿一趟。”
伏城原本半阖的眼睛微微睁大。
“你故意的。”
肯定句。
“是啊,我故意的。”
恬不知耻。

高跟鞋踩上大理石地砖的动静合上了漏刻滴水的声响。
“嘘。”
弦一下绷紧。
“Reid?”
Lina看着茶水间没关上的灯,摇了摇头。
如果她转身推开那扇茶水间对面没有上锁的会议室的门,那她将会看到自己的同事一丝不挂双腿大张着被自己亲爱的上司按在桌上操弄到发不出声音。
幸好没有。

卓桓缓缓地往外抽了些许,这种感觉令伏城难捱极了。
他听得到,Lina没有走远。
可就在这时候,卓桓又一次插了进来。
伏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声,他的脸颊蒙上一层汗,泛着水光。

发颤发抖。
沉沦的从犯被带着游向深海。
卓桓不怎么往外抽,只狠狠往最敏感的那个点凿,残忍地厮磨着。
他还低喘着故意在伏城耳边警告。
“小声点,会被听到的。”

难忍,难耐。

脚步声的远去宣告着处刑结束。
合着水声。
嘀嗒、嘀嗒、

伏城几乎不能分辨自己什么时候射了精,他反应过来时只觉自己小腹酸软,前端满胀的感觉消散,白色浊液在两人紧贴的下体处被挤压。
粘腻又色情。
被冷汗浸湿的指尖在桌上留下痕迹。
紧绷,被握进同样汗湿的掌心。
后穴在密集的进攻中绞得更紧。
“放松。”
犯罪者在他耳边诱哄。

像沉入温热的海底。
听不真切,连耳尖都是热的。

他在男人的深顶中双手插入对方浓密的发丝间,压着他与自己亲吻。
舌尖纠葛,身体与灵魂都仿佛随着这样的交合彼此相融。

喘息,水声。
一室春光。
嘀嗒、嘀嗒、

“伏城、伏城……”
卓桓舔咬着伏城的侧颈,他好像格外喜欢亲吻那里。
颈侧的粗喘和灼热气息让伏城又有些难耐。
他知道他也忍不住了。
身后的闯入者硬得发烫。

过深的顶入让伏城有种轻微的反胃感。
带着酥到指尖的快感。
入侵者最终在痉挛的肠道中缴械。

他们在窗外并不明亮的灯光下接吻,缠绵。
情热未散。

卓桓转手拿过刚刚随手扔在桌上的跳蛋,趁自己退出去的间隙塞了回去。
男人的精液被堵在里边。
“含好了,带你回家。”

插播事后:
伏城第二天看着那几个学名叫漏刻的铁桶(bushi):我能趁Lina出差把它们扔了吗。